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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拥美天下(全)-34
匿名用户
2025-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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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09章开封府捕快早餐的时候,扬武和月容来到楼下餐厅用早餐。才吃到一半的时候,一队捕快冲进餐厅,把扬武和月容围在中央。捕快人数约在五十左右,其中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大汉亮了一下令牌,朗声道:“我是开封府总捕头,现在执行公务,与本案无关的人请回避。”说罢走到扬武跟前,道:“你被捕了,跟我们到开封府走一趟。”餐厅中食客和伙计纷纷出餐厅回避,免得“罪犯”拒捕时遭受池鱼之殃。扬武站起身,平静地道:“如果我不呢?”开封府总捕头道:“那么你是拒捕了?来人哪,拿下。”众捕头纷纷应“是”原来扬武打伤官兵强行闯进城一事激怒了军方,军方和开封府联合展开调查,查出是扬武闯城,因为扬武是名满天下,雄霸一方的武林风云人物,又是宋、金、夏三国驸马,军方和开封府的首脑人物没人敢捉拿扬武,就将此事上报给赵佶。赵佶的女儿“闭月公主”被扬武在护嫁途中监守自盗,巧取豪夺,加上金国公主完颜速儿私嫁扬武,这两件事激怒了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完颜阿骨打要求赵佶将扬武交给金国处治。赵佶对扬武本来就很不满,憋了一肚子气,就派兵攻打青教大本营太阳谷,不料官兵惨败,被迫与扬武签订停战协定。赵佶不仅将扬武视为抢走女儿的仇人,和带来屈辱的敌人,还将扬武视为不受政府管辖,威胁皇权的流寇土匪,视扬武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听说扬武孤身一人来到京城,还带了一个女人,多了一包袱,以为是天赐良机,便命军方和开封府全力捉拿扬武,务要活口,以便交由金国处置。两名手执六尺铁链的捕快分左右同时逼近扬武。扬武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抄起月容纤腰,准备随时应战。两捕快配合出手已不知多少次,早有默契,两条铁链同时飞出,分缠扬武双足。扬武看得真切,轻轻一跃,跃起数尺,避开铁链缠足之厄。当铁链在空中交织在一起时扬武足尖在铁链上轻轻一点,借力弹起,足尖踢中一名捕快下颌,身子凌空旋转半周,踢中另一名捕快的下颌。而后飘然落地。由于扬武动作极快,两名捕快几乎同时“啊”的一声痛呼,然后跌倒在地。见扬武公然拒捕,还打伤官差,众捕快不再顾忌伤人,一齐挥舞着手中兵器攻向扬武。扬武伸足一踢餐厅中的八仙桌,八仙桌向前滑行丈许,撞翻三名捕快。众捕快呼喝着再次扑向扬武。扬武拳脚并用,连施‘踏雪寻梅’、‘嫦娥奔月’、‘风卷残雪’、‘扶摇直上’、‘洛神凌波’五招妙招,击倒十几名捕快,止住众捕快的迅猛攻势。开封府总捕头名叫颜矩,长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五十多岁,腰板挺得比年轻人还直,毫无老态,一看就是个硬角色。他是“西狂”郑其锋的师叔,以一套“天涯刀法”驰誉武林,为人低调,闭关潜修数十载,名气远逊郑其锋的师傅“天涯狂刀”其实武功不在“天涯狂刀”之下。二十年前黑白一统教教主重金礼聘颜矩,当时正当盛年的颜矩拒绝了,想不到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反而放不下名利之心,为朝廷效命。扬武环视一眼已露出怯意的捕快,脸上不经意地浮现出傲然神情。月容瞧得一呆,一颗心没来由的扑通乱跳。颜矩见手下不能将“钦犯”擒获,只好亲自出手。颜矩伸手虚抓,负在背上的一把重约六七十斤的厚背大刀从刀鞘中射出,落入颜矩虚张的手中。扬武心中暗讶“朝廷竟有如此高手”立刻对颜矩刮目相看。颜矩对扬武道:“这里动手不方便,是汉子就跟我到外面一决高下。”说罢提着大刀当先步出客栈。扬武正值血气方刚,怎么会不战而逃,更何况高手多寂寞,对手难寻,扬武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于是扬武紧随颜矩走出客栈,来到街心开阔地。众捕快驱散人群,在街心围了一个空场,把扬武圈在中央。扬武再次认真地打量颜矩一眼,见他神完气足,目光湛湛,像一头豹子一样充满暴发力。扬武觉得自己没有必胜把握,向一名捕快道:“借你的刀用一下。”施出“望空摘月”话音方落,单刀已从那位捕快的刀鞘中射出,飞越三丈之距到达扬武手中。“好一手‘凌虚劲’,莫非阁下是青城派的?”颜矩赞道。扬武不愿解释,笑而不答,刀尖下垂,向颜矩遥施一礼,道:“请赐招。”说罢挽起一朵刀花,攻向颜矩前胸要穴。两人迅速交了十几招而后突然分开,胜负未分。颜矩轻装上阵,而扬武怀里抱了一个人,颜矩老脸微红,便使出向不轻用的“天涯刀法”向扬武发起进攻。扬武所学甚杂,单是刀法就学过“冷家刀法”、“孔家刀法”、“赵家刀法”、“天涯刀法”、“昆仑刀法”、“华山刀法”、“断浪刀法”、“百凤朝阳刀法”(残招)、“五虎断门刀法”、武当“两仪刀法”等数十种刀法,再加上从剑法、枪法、掌法演化而来的刀法,扬武的刀法真的很博很杂。扬武的刀法就跟他的枪法一样,虽然学的时间不长,但他能很快掌握刀意,在武术方面扬武就像一位天纵其才的文人,无论写诗还是填词都得心应手,挥洒自如。限于修习刀法的时间在枪法之后,扬武的刀法尚未臻至“无招胜有招”的至高境界,还做不到出招不留痕迹,似是而非,似非而是。尽管扬武刀法有些美中不足,但他每一招都不虚发,都攻向对手要害部位或防守薄弱的部位,给对手造成威胁。因为颜矩的“天涯刀法”重守甚于攻,也因为颜矩内功深湛,久经战阵,所以他才不至被扬武攻得手忙脚乱。钢刀在月容面前晃来晃去,刀风触体生疼,颜矩的大刀不时从距月容仅数寸处划过,吓得月容闭住眼睛,紧紧抱住扬武。其实颜矩出手自有分寸,不会伤及无辜。扬武一连换了十多种除“天涯刀法”之外的刀法,都攻不破颜矩反复施展的“天涯刀法”不由暗自佩服对手刀法高明。“天涯刀法”暂时不用是因为一来没有人家练得精,二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自己知道对方就行了,不要把什么都暴露在对方面前。颜矩见扬武每使一套刀法都像模像样,像练了几十年似的,而他不过二十出头,亦对扬武心折不已。不知是不是因为抱着月容的缘故,扬武血里有一股冲动,觉得自己非打败颜矩不可,扬武不能容忍世间还有比他更强的人。大喝一声,扬武搂着月容,身体凌空旋转,平平飞向颜矩,单刀幻出一片光幕,像要把颜矩吞噬。人未至,刀风先至,颜矩衣角被吹得向后扬起,这招是由“狂剑九式”之“狂人逐日”而化,威力极强。颜矩识得厉害,不退反进,聚集全部功力于一刀,迎上扬武的刀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股强大内力借刀身交战,两把钢刀同时被炸成碎片。扬武凌空一个倒翻,飘然落地。月容从未经历过如此紧张而激烈的搏杀,吓得俏脸煞白。颜矩潜伏在体内多年的狂傲之气被扬武激发出来,若无其事地对手下道:“递两把刀来。”立刻有两名捕快抢着把自己的刀递给颜矩。颜矩自己用一把,扔一把给扬武,道:“方才未能尽兴,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扬武心中暗赞对手豪气不减少年,应道:“好。”颜矩决定一扫先前的颓气,抢先出手,招发“天涯刀法”主攻篇第一招“万箭之的”单刀在瞬间连续变化十多个方位和角度,从表面上看颜矩无论从哪个方位和角度发起攻击,都能予扬武以重创。扬武身子不动,仅刀势作相应变化,每次变化都针对对手刀势的变化。颜矩不知扬武也会“天涯刀法”见对手高明如斯,自己刀未攻出就面临被封死的结局,便立即变招,刀锋一转,划了个圆弧,斜斩扬武左臂,此招名为“横扫千军”本该拦腰斩向敌人,但颜矩一来与扬武并无仇怨,不愿滥杀,二来圣命活捉,不敢有违,故将刀法作了适当变化。刀斩向扬武左臂也并非真的要斩下扬武的手臂,而是攻敌之所必救,只要敌人在手忙脚乱之下在防守上出现空虚,他就趁机攻敌。扬武举刀封架颜矩的刀,颜矩单刀绞住扬武的刀,喝道:“弃刀。”然后贴着扬武的刀身下滑削向扬武的五指。扬武身形暴退五尺,避开对手刀锋。是他的绝世轻功使他避免当场出丑,也让颜矩的如意算盘落空。趁对手微微一愣,扬武展开“冷家刀法”一口气猛攻数百刀,逼得对手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转眼间七十二招“冷家刀法”使完,扬武急换六十四式“孔家刀法”继续狠击对手,不让对手抢占先机。颜矩不急不躁,以不变应万变,一套“天涯刀法”舞得风雨不透,任对手刀势猛如狂风暴雨,就是沾不上他的一片衣角。两大高手出手均极快,只见刀光,不见人影,看得人眼花缭乱。扬武与颜矩满场游走,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回地上,天上地下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精彩绝伦与紧张刺激之处看得观众热血沸腾,拼命地鼓掌喝彩,有的人手掌都拍痛了,嗓子都喊哑了。众捕快和百姓都盼着颜矩获胜,一边倒为颜矩喝彩。扬武听了心情虽未大受影响,但心里总不是滋味,决定尽快结束与颜矩之间的格斗。扬武连攻二百余招后止住攻势,与颜矩相距丈许,互相对视着。他们都在努力寻找对手的弱点,以便把它当作下一轮猛攻的突破口。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0章非凡身手获芳心在这更狂的暴风雨的前奏,场中近千观众屏息凝神,拭目以待。突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迅速传来,打破了街心的沉寂。很快一支二百余人的宋国最精锐部队御林军的最精锐部队“汉军禁军”之一的“骁骑营”包围街心,把五十多个捕快圈在中央,包括颜矩、扬武和李月容在内。带队的军官名叫曾古,是御林军都统,与颜矩相识。曾古为表示对颜矩的尊重,下马向颜矩施了一礼,道:“末将刚刚接到命令,此案由御林军处理,颜总捕头请回。”颜矩回以一礼,道:“好,颜某就不妨碍将军执行军务了。”对手下说了声“我们走”眨眼间众捕快全部撤离。李月容见数百御林军军容严整,行动如风,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心中感到害怕,对扬武附耳道:“扬大哥,我们快逃。”扬武本来没将这支骑兵放在眼里,但经不住李月容软语低求,决定不与御林军交锋。但是曾古似乎看出扬武的心意,手一挥,五名宋军精英中的精英,专责侦察、谍报任务的特种兵——“侦谍兵”拥向扬武,分持各式兵器攻向扬武。扬武被迫应战。五名“侦谍兵”攻了一会儿没有结果,便一齐退后。换上另外五名“侦谍兵”另外五兵侦谍兵在数招之内未能将扬武一举成擒,也主动退后。再换五名侦谍兵。如此反复,侦谍兵换了一拨又一拨。因为扬武是名满天下的高手,曾古想用车轮战法消耗扬武的体力。宋兵一击不中便闪身后退,不给扬武反击的机会。扬武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开始一边应战一边筹思良策。今日御林军有组织的进攻与当年扬武大闹宋都东京校场时御林军一哄而上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在每一瞬间真正与扬武交手的也不过数人而已,对扬武来讲,被一百人围攻与被十万人围攻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区别只在于十万人比一百人更加杀不胜杀,前者仆,后者继,扬武力竭之时就是他毕命之刻。所以针对像扬武这样的超级高手的围攻是否秩序井然就非常重要。因此围攻扬武的御林军人数虽远比当年围攻扬武的御林军人数少,但扬武却感到更难应付。六组侦谍兵轮番攻了扬武两造圈后,曾古下令使用阵法。曾古手下一名将领挥动出各种信号,数百御林军随之而动。御林军先是绕场跑动,并不时横穿斜插,扬武顿失方向感,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接着一队长矛手攻向扬武,战不多时,掌旗官令旗一挥,一队大斧手砍向扬武,接下来杀向扬武的是长杆刀手、短枪手、戟手、短刀手、剑手、盾牌手等。扬武拿出十二分小心,应付御林军阵势的变化,虽然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冲出御林军阵外。整个御林军好像都以扬武为中心,无论扬武打到哪儿,御林军都紧紧把扬武围在中央。斗至酣处,眼见突围无望,扬武想到自己最擅长的兵器是枪,便抛下手中单刀,从一名辽兵手中抢过一杆丈二长矛,把月容从怀里移到背上,对月容道:“抱紧我。”说罢使开威猛无比的“路家枪法”枪扫一片,辽兵兵器纷纷脱手,数丈之内不得靠近扬武。扬武精神大振,一直向前冲,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御林军阻挡不了扬武前进的步伐,眼巴巴地望着扬武冲出重围,跃上民房,而后从容离去。扬武背负着李月容一路急驰到西城门,发现城门已闭。城门在大白天紧闭是为了配合军方围捕扬武。扬武略一犹豫,抛掉长枪,背着月容,奔到城墙脚下,纵身一跃,跃起三丈有余,离城头堞墙的顶端还差了至少五尺,便足尖在墙上一点,腾升丈余,斜飞飘然而降落城头。城上守军尚未反应过来,扬武与月容已从城头纵身跃下。扬武足下不停,向着广袤的原野驰去。这时守城主将方喝令部下放箭,可是扬武已驰出很远。飞蝗一样密集的乱箭纷纷坠落在扬武、月容身后。出城后,扬武改背负月容为搂抱月容,踏上官道,以追风的高速向前天借宿的农家奔去。驰出百余里,经过一座石拱桥时,扬武看到了令他感到很气愤的一幕:桥下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流过,河边一位美丽的浣衣少女正被一个肥头大耳、腹大如鼓的中年黄脸僧人调戏,那少女的衣服已被撕破,露出双乳,黄脸僧一手环抱浣衣少女的腰,一手恣意抚摸浣衣少女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淫邪笑声飘到十丈开外的桥上。少女被淫僧铁手箍住腰身,虽奋力挣扎,却哪里挣得脱,粉拳直往淫僧脸上、身上招呼,那个淫僧不是别人,正是应新任日月圣教教主怀柔之邀前往燕京的五台山金光寺住持“法成和尚”“法成和尚”最擅长的功夫是“金钟罩”一身铜皮铁骨,浣衣少女没打伤淫僧,反而把自己的痛了,惹来淫僧一阵阵得意的狂笑。扬武怒不可遏,把月容放下,从一丈多高的石拱桥上竭力一跃,一式“燕子平穿云”平飞六丈,足尖一点河水,再度腾空而起,凌空一个漂亮的倒翻身后落在少女面前。少女见来人轻功高明如斯,有如神人天降,知道来了救星,绝望的双目迸出绝处逢生的喜悦光芒。“法成和尚”则心中暗惊,喝问:“来者何人?没看见佛爷正在寻欢作乐吗?搅了佛爷清兴,当心……”法成和尚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桥上的李月容,月容的美与浣衣少女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作个不恰当的比喻,若把浣衣少女比作一朵路边的野花,月容则是名贵的牡丹。扬武见淫僧如此张狂,更加怒不可遏,喝道:“淫僧,看掌!”蕴含三分内力的右掌拍向淫僧的左肩胛——淫僧的左手正抱着浣衣少女——显然扬武此举意在迫使淫僧放开浣衣少女。淫僧见扬武出招沉稳而迅速,不敢轻视扬武,立刻放下浣衣少女,接下扬武的招式。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让扬武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外形猥锁、品行恶劣的野和尚居然是一位江湖顶尖高手。两人快速交换了十数招后才对一掌,各自退后一步。淫僧“咦”了一声,在面临扬武第二次进招前认真地打量了扬武一眼,愈觉扬武深具高手风范,便把内力提至八成。扬武也把内力提至七成,一招“华山掌法”之“小桥流水”攻向淫僧。往后“春花烂漫”、“繁花点点”、“小楼东风”等招连绵而发。扬武轻曼的身姿,飘逸的神态,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徒有其表,使得全是花拳绣腿,懂行的人才会说扬武已经领略了至柔武功的神髓。扬武的“华山掌法”习自魔君,后经穆兰指点而臻化境。淫僧起初也有这种错觉,只以普通招式应付扬武,当扬武使到“情生意发”时,淫僧的防守被攻破,前胸重重地挨了扬武一击。只不过淫僧修练横练功夫而皮坚肉厚,受了扬武的重掌一击后仅在地上滚了一滚,拍拍身上的尘土又站了起来,浑若无事。扬武感到惊诧,怀疑淫僧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之类的横练功夫。其实汴京一战扬武真气已损耗过半,但扬武向不认输的性格决定了他不服这口气——本来对付横练功夫高强的对对手的穴位,破其罩门——亦即全身最脆弱的部位,护体真气保护不到的部位,但扬武却决定将功力催至极限,施出至刚至猛的“甓天掌”就在扬武的功力即将催至极限时,淫僧忽然道:“今天我们棋逢对个赌?”扬武颇感好奇,道:“怎么赌法?”淫僧道:“如果你打败了我,我甘愿自废武功,从此不再踏足江湖,”顿了顿续道:“如果你败在我的手下,我也不要你自废武功,我只要你的女人。”说罢朝李月容望去。扬武尽管心中大怒,但无必胜把握,不敢贸然答应与淫僧打赌。孰料桥上的李月容听了淫僧的话,为了给自己和浣衣少女出气,也为了激起扬武的斗志,便道:“扬大哥你答应他,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如果你获胜,一定要杀了这个淫僧,为民除害,也为我出心中这口恶气。”扬武暗忖淫僧既然看上李月容,如果自己打不过淫僧,自己的性命就操在淫僧手中,李月容也会落得任淫僧宰割的悲惨结局,自己想不跟淫僧打赌都不行,便爽快地对淫僧道:“好,我就跟你赌,如果我能胜你,我就杀掉你,为民除害,如果我打不过你,就把桥上的姑娘让给你。”淫僧脱口赞道:“大丈夫以生死为重,红颜为轻,阁下果然是条汉子!如果不是站在敌对的立场,贫僧会请你喝几坛。”这好色又好酒的无赖流氓和尚说话居然有几分豪气,扬武略感意外,道:“废话少说,看招!”话音方落,“劈天掌”第一招“排山倒海”挟九成内力而发。淫僧接触对手凌厉的掌风已知道厉害,祭出看家本领“金钟罩”护体,外辅少林拳法攻敌。电光石火间扬武与淫僧交手数十掌,终于一掌击中淫僧前胸。淫僧并未如扬武所料被击得倒飞或者当场吐血,而是稳立原地、面不改色地受了一掌。扬武轻哼一声,“劈天掌”每二招“开天劈地”向淫僧脑袋劈去。淫僧将全部功力转移至头部,硬受了扬武一击。当然淫僧并非笨人,在硬受扬武当头一击的同时,淫僧一拳击向扬武腹部。结果是淫僧安然无恙,而扬武惨叫一声,被击得倒飞两丈,在地上打了两滚后躺倒在地。李月容和浣衣少女一齐惊呼失声。淫僧缓缓地逼近扬武,到距扬武约五尺时,扬武背部贴地,双腿一旋,翻身而起。见扬武重新站起,李月容与浣衣少女嘘了口气。此刻扬武才想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古话,开始认真打量淫僧,寻找他的破绽。需要补充的是,因为“劈天掌”非常损耗真气,扬武在施“劈天掌”时真气已达峰巅状态,护体真气也非常强,所以受淫僧一记重击才没受伤。武功有破绽更确切地说是有容易被人发现的破绽就不叫高手了,扬武的努力终归是徒劳。淫僧不容扬武喘息,开始步步为营地进攻。扬武应一招退一步,退一步应一招,连退十数步后以一个扫腿动作扫倒淫僧。淫僧一个“鲤鱼打艇”站起后,便面临着被扬武进击,攻守之势逆转。扬武飞身而起,以“急风惊雨连环十八踢”凌空猛攻淫僧前胸和头颈处的穴位。穴位倒是踢中了不少,可是淫僧的“金钟罩”硬是了得,连续不间断地受了扬武数百脚而毫无损伤。最后淫僧一掌击中扬武脚踝部,扬武凌空一周倒翻身,不但化解了脚踝所受的内力,而且趁势踢中淫僧的下巴颏。淫僧被踢倒地,侧身翻滚后重新站了起来。至此扬武与淫僧都知道对方的厉害,相持了一会又重新扑上。扬武施出最拿淫僧全身的穴位,想破其罩门。转眼间六十四路“万魔手”使了两遍,扬武击中淫僧三十余处穴道,要碰巧击中淫僧罩门所在的穴位不知道还要打多久。而扬武此刻已有力竭之感。于是扬武改变了硬打硬拼的策略,“不能力敌,便以智取”扬武足踏“天魔幻步”绕着淫僧快速转圈子,“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搅得淫僧晕头转向。而后扬武以“劈天掌”朝淫僧胸、背部连续重击十数掌,迫使淫僧的护体真气聚集于胸部和背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挟十成劈天内力重掌轰击淫僧的后脑。淫僧的“金钟罩”护体功夫虽强,也是靠内力的运转聚集于某一部位,而内力只能于某一瞬间聚集于某处起保护作用,不可能同时护住全身。扬武自己也练有护体内功,深知护体内功的弱点,正所谓“知己知彼”他便是利用护体内功的这个弱点令淫僧脑浆迸裂,立毙当场。杀了淫僧后扬武感到全身虚脱,几乎站立不稳。杀一个毫无名气的野和尚居然这么费劲,这是扬武没想到的,不过通过这件事扬武认识到武学无止境,一山还比一山高,自己今后还需努力,决不可骄傲自满,固步自封。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1章从现实到理想李月容真想冲到扬武身边,说:“扬大哥,你好棒噢。”可是她因失忆而不会武功,只能在桥上呆着。浣衣少女没有什么阻隔,径直走向扬武,深深道了一个万福,道:“今日多亏公子相救,不然奴家,奴家就没脸活了。公子请受奴家一拜。”扬武忙道:“姑娘快快请起,救人于危难,乃在下分所当为,不敢当姑娘如此大礼。”浣衣少女被阻止行大礼,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潭府(家)何处?奴家日后定当供奉公子的长生禄位,求菩萨保佑公子一生平安。”扬武道:“这个就不必了,只要姑娘有这个心意就行了。在下还要赶路,就此别过。”浣衣少女道:“奴家看公子与桥上的姐姐是走远路的,还没吃中饭吧?不如到奴家的家中吃中饭。”扬武虽然很乐意接受浣衣少女的邀请,但考虑到自己是官府的敌人,若与浣衣少女走得太近,日后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便拒绝了浣衣少女的邀请,道:“在下有事不能耽搁。就此告辞,姑娘保重。”说罢展开轻功跃上桥头。月容微笑着对扬武道:“扬大哥,你今天的表现好极了,你想得到什么奖赏?只要你提出来,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含蓄地表达了愿意下嫁扬武的意思——她有什么好奖给扬武的,无非就是她的年轻美貌——月容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显然是扬武在今日三场大战中表现出来的勇武强横的英雄气慨让月容油然而生爱慕之心,一时情动之下脱口表露出自己刚萌发尚未成熟的爱意。扬武听了月容的话感到心中流很不是滋味,只想问苍天,“为什么?为什么认识我的女人都要看过我的武功才爱上我?爱我的女人决不是因为我爱她,只因为我有一身好武功,我的真情根本就一文不值!倘若我不会武功,她们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见扬武没回答,月容问道:“怎么,你没听清楚我的话么?”扬武无精打采地道:“听清楚了,我怕我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得到的偏偏是我不想要的。”李月容误解了扬武的意思,羞涩地重复了一遍:“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让你如愿。”扬武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上天已经对我很眷顾了,我不敢再有奢求。”扬武在感情上经历过太多的波折,时至今日才完成一个思想上的转变——从追求完美的女人到找一个爱自己又是自己所爱的女人。前者是虚的,什么是完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今天的看法和昨天的看法可能都不一样,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她至少要符合以下条件才能算完美:她有着天仙般的美貌,自己初次见到她即惊为天人,与她在一起时总是想方设法讨她欢心,与她分别后对她朝思暮想,做事容易走神,即使是看书也会想起她。自己总是偷偷地看她,希望看到她的反应,但又怕她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如果她多看自己一眼,自己能高兴半天。如果她对自己回眸一笑,自己晚上可能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她面前,自己总是有极强的表现欲,希望自己能给她留下自己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优秀男子的印象。当然,她绝对不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头美女,喜怒哀乐不形于色,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同一个表情。她应该有独特的气质,当她身穿华服的时候,你觉得她像公主。当她着布衣时,你仍然觉得她是一个公主,只不过是偷偷乔装出宫罢了。有时你觉得她很清纯,有一种清新的风扑面而来的感觉,有时你又觉得她很成熟,性感迷人,甚至有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这样完美的女人世所罕见,与这样的完美女人相爱只是扬武所追求的理想的完美爱情的一部分,扬武追求的完美爱情是由美色、情感、道德三部分组成的,三者缺一不可。美色如前所述,情感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道德就是不能强迫对方爱自己,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而让对方受到伤害,也不能破坏对方的家庭,如果有的话,也不能让对方因为爱自己而受到世俗观念的压力,从而产生思想上的负担,以致郁郁寡欢。这样的完美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几近于虚无缥缈。后者是实的,找一个爱自己又是自己所爱的女人,只要不是眼高于顶,对扬武来讲都不难,穆兰、完颜速儿、李夜笙、赵明月、梅开芳、纯子、张融雪做扬武的妻子,扬武都不会觉得委屈了自己,能将她们一起娶了,则是意外的惊喜。不过尽管她们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还是没能使扬武“惊为天人”使扬武惊为天人的只有赵明月的母亲“珍妃”因为道德、良知、世俗观念的束缚,扬武将对“珍妃”的爱意深深埋在心底,直到此刻“珍妃”的绝世姿容在脑海一闪而过,扬武才想起自己错过了极品美女“珍妃”扬武对美女之所以见一个爱一个,可能就是因为他没有找到理想中的完美情人,所以才不停地找,找到连自己都觉得累了。另一个使扬武终生难忘的美女就是奚百娇,她是扬武认识的第一个绝世美女,是完美美女的典型,是扬武衡量绝世美女的标准,因为从小扬武就跟她学文习武,对她太熟了,所以没有“惊为天人”的感觉。扬武的这个转变李月容是无法理解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扬武的话感到茫然,一双大眼睛盯着扬武,像看陌生人一样。顿了顿,扬武道:“我现在很疲倦,我想我是不能再抱着你跑了。我们就快点走吧,早一点赶到前面镇上,我们就能早一点吃午饭。”“嗯。”月容心中感到一丝失落。与桥下的浣衣少女挥手告别后,扬武与月容迈开大步向西南而行,步行十余里,扬武与月容在官道所经过的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与月容共午餐后,扬武就开始运功调息。晚上就住在客栈,继续用功。翌晨,扬武内力尽复,用过早餐后,扬武抱着月容展开轻功急驰七十余里,回到借宿的农家家中时,主人夫妇刚吃完早饭,准备下地干活。当主人夫妇高兴地看到月容的病容一扫而空时,关心地问:“李姑娘,你的病好了?”李月容答道:“好了。”扬武道:“我们是回来取行李的,给你们添麻烦了。”“没有,不麻烦。”主人夫妇说着就进了屋。扬武与月容的湿衣晾干后主人已代为收下并叠好,扬武自免不了一番道谢。收拾好行李,扬武向主人夫妇辞行,道:“唐大哥,唐大嫂,我们的马劳你们照料,就送给你们。我们走啦。”男主人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不能收你们的东西。”扬武道:“反正我们也用不着,你们就收下吧,再会。”说罢与月容走出院子。主人夫妇追了出来,喊道:“喂,李公子,我们不能要你们的东西。”扬武对他们自称姓李,与月容是兄妹,扬武不予理睬,抄起月容,展开“天魔幻影”一阵风般离开。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2章重逢珍妃扬武抱着李月容展开轻功在荒山野岭中急驰了一天,行程五百余里,抵达新野地界,而后因为劳累,买了一辆马车,与李月容乘车经襄州(今襄樊)抵达鄂州(今武汉)扬武将李月容托附给青教鄂州分舵香主霍步强照顾,然后跟霍步强要了一匹鄂州分舵最好的马,乘马赶赴汴京。三月十九扬武再次来到汴京郊外,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投宿,于深夜乘着月色潜进皇宫,本想先到药膳房偷千年雪莲,然后再潜进珍妃寝宫偷看珍妃一眼,可是当看到远处从珍妃寝宫透出的灯光时,扬武想象珍妃正在跳舞给赵佶看,胸中没来由充满酸意,就先来到珍妃寝宫。珍妃正在舞蹈,没有音乐伴奏,也没有宫女陪伴。那张清丽脱俗的脸,那个曲线无限美好,让人无限遐想的婀娜体态,那个轻灵优美的舞姿,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扬武忘了自己来皇宫干什么,眼中只有珍妃,眼光随着珍妃的身体旋转而旋转,移动而移动。当珍妃跳完一支舞时,扬武忘记自己正以上乘轻功提气轻身,以双手双脚发出的吸附内力吸信屋顶,为珍妃鼓掌叫好。“啊,啊——”惊叫过后是“啪”的一声,扬武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所幸有轻功提纵术,加上在落地的一瞬间以内功护体,将地面撞出一个深坑,以消解下坠的冲击,这样扬武从两丈高空坠下来才没受伤。但扬武感到难堪,丢人丢到美女面前,比杀了他还令他难过。珍妃惊叫一声,想呼叫“有刺客”看清来人是扬武,忙抑住呼救的声音。扬武从地上爬起,假装拍拍身上的尘土,其实却不好意思地看着珍妃快步走过来。珍妃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扬武潜进珍妃寝宫,恐毁珍妃清誉,然而珍妃的第一句话不是责备扬武,而是关心扬武是否受伤,扬武心中不由一阵暖流涌动,道:“薇儿,我没事。”“薇儿?你叫我薇儿?哦——我没听错吧?”珍妃不能置信地道。扬武称珍妃“薇儿”显然过分亲热,于情于理于礼都不合适,然而扬武对珍妃有救命之x。恩,还娶了珍妃的宝贝女儿赵明月,救赵明月于水火之中,珍妃对扬武心存感激,又知扬武风流潇酒,放荡不羁,并不以为忤。“薇儿,三年不见,你一点听都没变,哦,不,你变了,变得我都不敢认识了……”扬武一本正经地道。“是不是我变老了,变丑了?”珍妃担忧地问。扬武轻轻一笑,道:“你怎么会变老了,你忘了你的身体里留有我的内力,只要稍微修炼,就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吗?”珍妃嗔道:“那你还说不敢认识我!”模样说有多动人就多动人。扬武看了一呆,道:“我说不敢认识薇儿,不是因为你变老变丑,而是因为你变年轻变漂亮了。”珍妃心底有说不出的高兴,但却佯怒道:“没大没小!我比你大,是王妃,又是你岳母,你怎么能叫我的名字呢?真没礼貌!”珍妃假装生气的表情太美了,扬武虽然阅过美女无数,三魂还是丢了一个,七魄也少了两个。见扬武又望着自己发呆,珍妃脸上一热,难为情地道:“怎么?我的脸上有花?”“不是有花,你的脸闭月羞花,花儿哪有你的脸漂亮?”扬武说完立刻后悔,与自己的岳母说这种近乎调情的话似乎不合适,扬武害怕珍妃生气,低着头,不敢直视珍妃。珍妃长这么大,从未被人当面如此称赞,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要顾着王妃的身份,不得不矜持,笑骂道:“贫嘴!”顿了顿,道:“对了,你这么晚潜进皇宫找我,究意是为了什么事?”“我来京城办点事,想起好久没见你,就想顺便来看看你。”“原来是这样。你办什么事?能告诉我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忙?”“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我不想连累你,给你添麻烦。”“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来听听。”“我受了内伤,听说千年雪莲对疗治内伤有奇效,但世间仅存一株千年雪莲,而这株千年雪莲就珍藏在皇宫,所以我就……”扬武不想在珍妃面前提别的女人。“千年雪莲珍藏在药膳房(药房和膳房在一起,合称药膳房)药品和食品事关皇室安危,看管很严,那里有好几百大内侍卫日夜守卫,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进去,你想从药膳房偷东西而不被发现,比登天还难。”珍妃忧虑地道。扬武自负武功和轻功,不信自己潜不进药膳房,听了珍妃的警告后神情没有变化,珍妃担心扬武的安危,继续苦口婆心地道:“自从官兵围剿青教失利后,朝廷就降低品行考察的要求,以重金美女网罗武林高手,如今的皇室禁卫已今非昔比,不是任你来去的地方。”扬武不屑地道:“我不是毫发无损地出现你面前吗?”珍妃道:“那是因为你没被人发现,一旦被发现,就难逃大内侍卫的围捕。”扬武骄傲地道:“就处被发现又怎样?大内侍卫和御前侍卫没有一个像样的武林高手,能奈我何?”“你错了。太阳谷之战后前禁军都尉萧世显被皇上重新起用,担任御林军都尉,许多天下英雄榜上榜高手被招入大内,像‘天涯狂刀’,魔君的师弟洪知都在大内出任要职。”洪知在辽国灭亡后,改投宋室效力。扬武沉默不语。珍妃柔声劝道:“你不要冒险了,我明天去药房替你找千年雪莲,你马上离开这里,在宫外等我消息。我要是偷到千年雪莲,就在戊时(晚上七点到九点)弹奏古筝,以此为信号,你听到从我这里传出的筝曲就来取雪莲,要是听不到筝曲,就不要来,到其它地方找雪莲吧。”“真想不到你这么替我着想,可是我怎么能让你为我冒险呢?一旦你为我偷千年雪莲的事暴露,赵佶就会怀疑你跟我有私情,一定会将你打入冷宫,甚至将你赐死,你不害怕吗?”扬武感动地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死又何惧?再说你是我的女婿,月儿是从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我在这寂寞深宫中唯一的希望,我绝不容许你有任何闪失。”珍妃坚定地道。扬武还以为珍妃喜欢自己,才不惜以王妃尊贵之身涉险,闻此言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清醒过来,暗想:“她贵为王妃,还是赵佶最宠爱的妃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不会为了我而放弃王妃之位,她有丈夫,自不会为了只见过几次面,相处时间不到一天的我而抛弃丈夫,毁掉自己的家,更成为皇帝追杀的对象,她有女儿,而且只有一个女儿,女儿是她的掌上明珠,她宁哥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女儿,绝不会做出和女儿抢男人这样乱伦之事。”“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对了,月儿怎么样?她好吗?”“月儿很好,她刚刚做了母亲。”“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孩子多大了?会说话吗?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你还是像月儿?”扬武离开太阳谷的时候纯子大x。约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不知是男是女,但扬武没来由的想跟珍妃调情,道:“孩子四个月,还不会说话,是女孩,长得跟你一样美丽,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珍妃升级当了外婆,心里高兴,也就不去计较被扬武吃豆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呜——”忽然一个女人的哭喊传来,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扬武问:“这是什么声音?”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3章魔主天下与极品美女珍妃叹了口气道:“自从我娘家闹出间谍事件之后,皇上就冷落我,再也没碰过我,宠幸张淑妃和宋容妃,还时常溜出宫与名妓鬼混。最近一年,有个叫‘谷中凤’x。的歌妓在京城蹿红,皇上看上她,将她抓来,许诺封她为王妃,可是她宁死不从。皇上就将她关入冷宫,不给她饭吃,却将香气四溢的鸡鸭鱼肉放在她面前,引诱她,那歌妓骨头还真硬,饿了五六天,还硬撑着,始终不肯屈服。”顿了顿,续道:“真可怜,听她呼喊的声音一天比一天弱,恐怕再也撑不下去了。”扬武对那歌妓很同情和钦佩,道:“我知道你是整个皇宫中最善良的女人,你就没想过去救那个歌妓吗?”珍妃解释道:“在我得宠的时候,或许我会救她,可是如今我是事事小心,处处谨慎,生怕行差踏错。我白天练习音乐和书画,晚上练习武功和舞蹈,努力保持容颜和身材,增强气质和修养,就是为了能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惹皇上生气呢?”语气充满了幽怨。对珍妃被赵佶冷落,扬武是心花怒放,但没有喜形于色,摆出同情的姿态,道:“赵佶真是个傻瓜,他有眼无珠,身边的牡丹不知道珍惜,却偏要采路边的野花。薇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现在的处境与守寡无异,难道你就这样度过余生吗?”“我也不相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呀!谁让我是赵宋的死敌,辽国皇室后裔呢!”“你现在虽然没有被打入冷夜宫,但与打入冷宫没有分别。你的青春难道要虚耗在这阴森无情的冷宫吗?赵佶后宫有成百上千的佳丽,宫外还有数不尽的美女,他天天寻欢作乐,夜夜当新郎,也许早就忘了你。你为他独守空房,夜夜垂泪到天明,你这样做值得吗?”扬武说到珍妃的痛处,珍妃伤心地哭泣,两行清泪不由滑落面颊。扬武瞧了心疼不已,轻轻搂珍妃的香肩,将珍妃拥入怀中,抚慰珍妃的悲伤。珍妃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脑中除了悲伤就是一片空白,丝毫不觉得自己与扬武这样拥抱有何失礼和不对之处。扬武心中暗叫:“天意!我本来没打算破坏薇儿的家庭,但是像仙女一样美丽圣洁的薇儿,赵佶却不知道珍惜。这是月老发现让薇儿嫁给赵佶已是一个错误,在发现错误之后继续错下去是更大的错。而我刚刚练成‘魔主天下’也是天意,是上天要让我跟薇儿在一起。薇儿,一切都是天意,我不敢违逆天意,你别怪我。”施出刚刚练成,从未用过的以意念力(即思维,脑电波磁场,与意念有别,普通的竟识不能产生力,但意识若能集中,成百成千甚至上万倍的集中便可产生力,这就好比激光,普通的光没有杀伤力,但激光却有杀伤力)操纵别人的意念,令江湖中人谈之色变、闻风丧胆的魔宫绝学“乱魔诀”第九重“魔主天下”“魔主天下”是一门深不可测,玄而又玄的内功,绝非江湖中“勾魂摄魄”之类迷惑人心智的邪门功夫可比,受功者在施功者面前自主意识完全丧失,完全听命于受功者,施功者要受功者做什么受功者就做什么,要受功者自杀受功者就会自杀,要受功者杀人受功者就会杀人,要受功者为奴为婢受功就为奴为婢,要受功者爱上施功者,受功者就会爱上施功者。受功者听命行事的程度和持续的时间依施功者的功力和施功的程度而定,最令江湖中人害怕的是,如果施功者将自己的意念以强大的能量发送出去,完全可以“烧毁”受功者的脑袋,令受功者成为白痴。“魔主天下”虽然厉害,但是会“魔主天下”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主宰天下,为所欲为。因为施“魔主天下”是要付出代价的,施功者必须完全沉浸在自己假定的施功情境中,忘掉自己,认为自己就是施功情境中假设的人,从思想到行动都要与施功情境中假设的自己相似相符,不然的话受功者就会恢复自己的意识,不再被控制心神。举例来说,施功者想要受功者当自己的奴隶,就必须想象自己是受功者的主人,思想意识、言语、神情和举动都要像主人,才能驱策受功者,要想受功者当自己的杀人工具,替自己去杀人,就必须使自己变成滥杀、嗜杀之人,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要想使受功者爱上自己,自己必须先爱上受功者……在“魔主天下”能做的所有事情当中,最难的是使受功者爱上自己,因为施功者施功的程度必须恰到好处,程度轻了,控制不了受功者的心神,受功者不会爱上施功者,程度重了,受功者的心神受到严重影响,会变成白痴,而跟一个白痴相爱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对于“魔主天下”的严重后果扬武还是有些担心,不过x。扬武打算尽量以小能量的意念力去操控珍妃的心神,不让她的心神受到不可恢复的伤害,扬武对自己的容貌有自信,对自己对珍妃的爱也有自信,相信用不了多大的意念力就可以使珍妃爱上自己,而不会受到伤害。想到就做,扬武对珍妃的爱意由来已久,在三年前扬武与珍妃第一次见面时就为珍妃的美貌与高贵气质深深折服,只不过因为知道那是一场无望的爱情,更不想破坏珍妃当时尚称美满的家庭,而将爱意深深埋在心湖之底。扬武对珍妃的爱意在自己打开对珍妃爱的闸门后奔流而出,根本不用酝酿,随着功力的迅速提升,扬武迅速进入忘我之境,此刻他忘了自己的娇妻们,忘了来京城干什么,心中只有珍妃,只知道要好好怜她、爱她、疼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流一滴眼泪。扬武的爱意经“魔主天下”神奇内功而放大,强大的意念力(脑电波磁场)与珍妃的意念(脑电波磁场)交融,从而影响珍妃的思想意识,将珍妃带进一个扬武假想的奇妙境界:天地之间只剩下扬武和梅薇两个人,两人彼此欣赏、爱慕,体内躁热,心猿意马,虽然相视无语,但却像相恋多年的一对男女,彼此都能领会对方的心意。不知不觉间扬武与珍妃抱得更紧了,吻在一起,情到浓时,扬武就将珍妃抱到床上,做了夫妻间做的事。两人一会儿腾云,一会儿驾雾,舒爽、极乐接踵而至,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两人一起攀上快乐的巅峰,之后两人同时苏醒过来。扬武摸摸自己的脸,再摸摸梅兰薇的脸,确信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扬武还对梅兰薇的身体恋恋不舍,梅兰薇却狠狠打了扬武两巴掌,推开扬武,然后用被子将身体裹起来,蜷缩在床头,手捂着脸,失声恸哭,怕吵醒睡在隔壁的宫女,不敢大声哭。不过从她肩头不时耸动,可知她很伤心。扬武本来只想亲吻梅兰薇,以后再慢慢追求梅兰薇,根本就没打算侵犯梅兰薇的身体。但扬武对珍妃的情意太浓,爱意太烈,自己又是将近半年没碰女人的旷男,而梅兰薇是两年多没碰男人的深宫怨妇,正如干柴烈火相遇,焉有不燃之理?看来扬武的“魔主天下”还没练到家,只能保证大致的方向,与最初的想法大致相同,不能保证不出偏差。扬武自感无颜面对梅兰薇,长这么大,什么事都敢干,迷惑女人也好,诱拐女人也好,都干过,就是没干过强奸女人的事,而今自己与梅兰薇媾合,虽然梅兰薇也是心甘情愿,但那是因为自己用超强的意念力扰乱她的意念,迷惑她的心神,使她丧失做为人的“礼仪廉耻”扬武觉得自己跟“采花淫贼”没什么两样,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迅速下床穿好衣服。梅兰薇毕竟受过良好家教,在复杂的皇宫长居之人,在哭过之后回想与扬武越轨的细节,才发现扬武并没有强迫自己,自己是完全自愿的,可是既然自己是自愿的,为何现在又不愿意呢?自己在与扬武越轨、乱伦之后并不感到高兴,并不感到快乐,而是深深的羞耻和负罪感。好长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终于还是扬武打破沉寂,道:“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无济于事,我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不,大错已经铸成,我不能一错再错,我不能跟自己的亲生女儿共侍一夫,这是乱伦!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梅兰薇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道,说到后面简直是声嘶力竭,羞愧、悲伤与恐惧并存,彷徨、无助与失落同在。扬武大感心疼,自责鲁莽,但还是劝道:“没错,乱伦是很可怕的,但是跟你的终身幸福相比,乱伦就不可怕了。你身为王妃,却与人私通,要是被赵佶发现,恐怕要受千刀万剐之刑,你继续呆在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跟我离开吧。”梅兰薇苍白脸稍微有了点血色,目光中透出坚毅,道:“死固然可怕,但没有十八层地狱可怕,我宁愿一死,也不会跟你乱伦。”扬武不死心地道:“我不是吓唬你,你呆在这里真的会死。我一直在外面办事,半年没碰女人,刚才在你的身体里面不知道射了多少种子,我觉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多,你可能会因此而怀孕。到时候你瞒不了任何人。”听到“在你的身体里面不知道射了多少种子”梅兰薇俏脸倏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梅兰薇早已为人妻,为人母,还跟少女一样害羞。梅兰薇本质太纯了,扬武这样想,更爱梅兰薇,走到她跟前,掀开被子,将梅兰薇美丽的裸体一览无遗。梅兰薇慌忙以双手捂住白皙、丰满而友挺拔,风光无限好的双峰,想了一下,又将双手移到腹部以下,双脚并拢,摭住最隐私的部位。但自己不该被外人看的还是被扬武看了,珍妃又惊恐又难过又生气,大声责问道:“你想干什么?”扬武运转内功,一会儿功夫,宝贝又挺了起来,扑到梅兰薇身上,强行进入梅兰薇身体。梅兰薇惊呼:“淫贼!”“来人哪!救命哪!”一边使劲挣扎,但身体被扬武强壮的身体压在下面,双手被扬武有力的双手抓住,无法挣托。扬武不紧不慢地道:“你大点声,最好让所有的大内侍卫都听见你的呼叫,这样赵佶就会因为你是被人强奸,而不是与人私通,而原谅你,不嫌弃你,继续对你宠爱有加。”梅兰薇突然失去了力量,停止挣扎和呼救,闭上眼睛,任扬武侵犯自己,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扬武并非为了发泄性欲才再次侵犯梅兰薇高贵美丽的身体,而是为了拯救梅兰薇。扬武的身体不停地抽动,胸膛压着梅兰薇富有弹性而又温暖的胸部,俊脸贴着梅兰薇如花似玉的俏脸,轻轻咬一下梅兰薇的耳朵,问道:“舒服吗?”梅兰薇紧紧咬住下辱,没有回答。扬武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人生苦短,若不及时行乐,岂不辜负上天赐与你的美貌。刚才你失身于我是在意乱情迷,神情恍惚之中,对两情相悦的滋味体会不足,现在你意未乱,情未迷,当能充分享受做女人的快乐。”扬武的辛勤工作当然取得了成果,梅兰薇虽然咬紧牙x。关,但呼吸急促,“哼,呀,咿,啊,噢”之声不由自主的发出,身体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紧,还不时颤抖,扬武粗略地算了一下梅兰薇身体一紧一松达六次,加之先前的数次,加起来超过十次,心道:“真是极品美女。”担心梅兰薇身体吃不消,终于一泄千里。这一次梅兰薇没扇扬武耳光,也没推开扬武,而是任扬武趴在自己身上,继续享受美好时光。梅兰薇觉得自己是个贱女人,羞愧难当,她恨自己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迎合淫邪的扬武,帮助他获得极度快乐。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4章征服珍妃珍妃眼睛闭了许久,感觉不舒服,终于忍不住张开眼,触目所及的是扬武无比俊朗的面容和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健结实的胸肌,羞得赶紧闭上眼睛,两朵红云飞上俏脸,芳心扑通乱跳,有如一头受惊的小鹿在怀里乱撞。扬武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知道珍妃已被自己征服,完全接受了自己,才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害羞的神情,而不是悲伤、愤怒和仇恨。扬武觉得身下湿湿的,暖暖的,被柔软的什么东西紧密地包裹着,很舒服,闻着珍妃如兰似麝的淡淡体香,听着珍妃微微的娇喘,看着珍妃闭月羞花的脸,绸缎般光滑,雪一样白的肌肤,感受着珍妃的体温,在休息了一会儿后,下身忽然又有了男性原始的生理反应,不断的涨大涨大,又将珍妃的身体塞得满满的。珍妃不愧是极品美女,体内温暖的液体很配合的汩汩而出,与扬武水乳交融。珍妃羞不可抑,脸上红云迅速扩散开来,一直红透耳根。扬武体贴地道:“薇儿,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不能再做了,再做你明天就起不来了。”珍妃不敢看扬武,低垂着目光点头同意,心中对扬武的体贴充满了感激。这种爱的体验对珍妃来讲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珍妃却是第一次体会到性高潮的极度满足和快感。想控制正燃烧的欲火谈何容社易,扬武觉得强忍那种x。不断膨涨,而迫切需要紧密包裹的感觉太难受,开始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双手移到珍妃不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将珍妃抱得越来越紧,直到感觉两人融为一体。珍妃也无法控制高涨的情欲,双脚勾住扬武腿,双手抱住扬武的腰,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扬武,然后下身有节律地收缩,再后来体内孕育生命的袋子不停地抖动,前后左下上下跳动,像兴高采烈的舞蹈。扬武自然不甘心先败下阵来,运转内功,使心平气和,降低欲火,精关紧固,牢不可破。事已至此,生米已成熟饭,珍妃不再顾忌,自由自在地大声呻吟,还主动变化姿势,引导扬武插得更深,更深……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两人都想尽量将时间拉长,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珍妃就像一座火山,喷发一阵子,停歇一阵子,然后又喷发,又停歇,几次之后,能量全部释放,瘫在床上,懒洋洋的,僵身无力,手也松开了,脚也伸直了。扬武觉得是时候停止了,就放弃精关的固守,但因早已喷完,没有弹药,只是空射了几下,发泄得彻底,无法消除情欲,不得不继续停留在珍妃的身体里,让那种紧密包裹的感觉占据自己的心神。珍妃睁开美丽的,如一泓深水般清澈的双目,望着扬武,眼中身出崇敬和爱慕,道:“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不再是王妃,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无颜活在世上。”扬武在珍妃,哦,不,从此刻起应该称她的本名梅兰薇,挺直而秀美的鼻梁上轻轻一亲,柔声道:“傻瓜,你这样世间罕有的极品美女,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要把你从皇宫盗走,占为已有。”梅兰薇得到扬武的承诺,心神大定,明知扬武既有色心,又有色胆,但为了得到扬武更多的承诺,还是追问道:“你得罪了皇上,就不怕皇上派人追杀你吗?”扬武豪气干云地道:“我为了得到你,不怕上刀山,下火海,还怕那个老家伙?”梅兰薇芳心暗喜,道:“真的吗?你为了我不怕上刀山,下火海?”“是的,为了你我不怕上刀山下火海。”“可是我怕,我比你大十岁,如果我年华逝去,你还会爱我吗?”“当然,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管你是年轻还是年老。”“我是你岳母,你不怕别人骂你乱伦吗?”“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顾。我脸皮厚,被别人骂几句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跟了我之后会住在偏远的山区,远离尘世,就是有人骂我,我也听不到啊。你也是,不必担心别人骂你。毕竟我们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别人。”“嗯,”梅兰薇点头道,“谢谢你!你让我当了一名真正的女人,你让我体验了以前从未体验的高潮。杨郎,薇儿爱死你了,你爱薇儿吗?”梅兰薇以为扬武姓杨名武,不知扬武是孤儿,只有名,没有姓,扬武只是他的名。扬、杨同音,扬武未听出有何不同寻常之处,微微一笑,露出两行整齐洁白的牙齿。梅兰薇觉得扬武的笑容世上最好看的笑容,仿若能融化冰雪的阳光一样灿烂,又像能使人感到惬意的春风一样温暖,一禁一呆。扬武道:“薇儿怎么对自己的美貌这么没自信?我要是不爱你,怎么会冒险来到皇宫和你偷情?怎么会一晚上和你梅开三度?”梅兰薇娇羞不胜,粉拳直往扬武肩头招呼,笑骂道:“大色鬼!你还敢说!”扬武对梅兰薇害羞的神情是爱的着迷,笑道:“我刚才感觉你肚子里有个东西‘咚咚咚’地抖个不停,有时像兔子欢跳,有时又像骏马狂奔,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梅兰薇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含羞不答扬武装做无辜地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好喜欢它抖动的感觉,你要是告诉我,我就让它抖一个晚上,好不好?”梅兰薇吃了一惊。道:“不要啊!”顿了一下,羞道:“傻瓜,那是女人十月怀胎的宝贝,月儿就是躺在那个宝贝里发育成人形的。”扬武假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个宝贝!弹性好,我不停地撞它,它就不停地抖动。”目光在梅兰薇身上游走,看到被压扁的双峰,忽然心中一动,很想看她挺拔状态是什么样子,刚才梅兰薇退缩床头一角以手掩胸时没看清,也没看够,就道:“薇儿,我们换个姿势吧,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样就不会压到你。”梅兰薇确实觉得被压得难受,便与扬武调换位置。扬武让梅兰薇胸部稍稍抬起,以便他看清她的美胸。因为重力的作用,梅兰薇的双峰变得格外挺拔峻峭(俊俏)扬武爱得发狂,双手把玩着这对美丽双峰,捏、揉、搓、转、拉、扯、按、压,一会儿用嘴舔、含、咬、吻,用遍十八般武艺。梅兰薇面泛潮红,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扬武深受刺激,宝贝又苏醒过来,一会儿就变得龙腾虎跃。扬武双手环抱梅兰薇的肩和背,让梅兰薇伏下身子,双峰压在自己的胸部,然后,一边亲吻梅兰薇的俏脸和鲜艳红润的嘴唇。之后用舌头叩开梅兰薇牙关,与梅兰薇双舌甜蜜地交缠在一起。情到浓时,扬武道:“薇儿,你还想不想我进攻。”梅兰薇摇了摇头,道:“杨郎,薇儿下身被你弄痛了,不忍扫你兴才没做声,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明天薇儿真的会下不了床。”扬武心疼地道:“对不起,薇儿,弄痛你了。那我就不进攻了,就让我这样呆在你体内好不好?这种感觉也不错。”梅兰薇道:“只要你不用力,薇儿就可以承受,只是杨郎要强忍着,只怕会很辛苦。”扬武道:“不辛苦,不辛苦,薇儿的洞是个宝贝,大小松紧正合适,我的宝贝呆在里面舒服极了,都不想出来。”梅兰薇低声道:“杨郎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薇儿也很喜欢这种被塞得满满的感觉。”扬武高兴地道:“好,我们就这样睡一晚。”梅兰薇道:“薇儿晚上睡觉会翻身,薇儿担心会弄伤杨郎的宝贝,所以我们不能这样睡觉。再说,杨郎潜进皇宫是很危险的,要带薇儿离开就更难,我们必须在深夜趁大多数人都熟睡的时候逃走。”扬武道:“你的担忧不无道理。我的宝贝关乎我们几十年的幸福,大意不得。那好吧,我就听你的。”虽然扬武和梅兰薇都静静地躺着,都没动,但梅兰薇的洞穴自动调整到刚好容纳扬武宝贝的大小,将扬武的宝贝几乎完全吞没,紧紧地包裹着。两人尽情享受着人生中美妙的性爱,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这一刻能永恒地持续下去。四分之一个时辰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梅兰薇实在太疲倦,沉沉地睡去。扬武在梅兰薇身边轻轻呼喊梅兰薇的名字,没有应答,确信梅兰薇已经睡着,扬武忽然有奇异的想法,就想趁梅兰薇熟睡的时候“强奸”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叫床,考虑到梅兰薇下身已被自己弄痛,便将抽送动作尽量放缓放轻。梅兰薇又流出少量春水,滋润着自己和扬武,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有时身体会颤抖一下,但就是不醒,大约两刻后,扬武放弃固守精关,身出少量液体,待宝贝软下来后从梅兰薇体内拔出,穿上内裤,搂着梅兰薇进入梦乡,一觉安睡到天亮。早上,服侍梅兰薇的宫女敲房门,喊梅兰薇起床吃饭。梅兰薇这时才醒,大吃一惊,忙叫醒扬武,不安地问扬武怎么办,天亮了如何逃离皇宫。扬武安慰道:“薇儿不要害怕,只要不与大内侍卫正面冲突,身陷重围,我带你出去不成问题,我轻功好,抱着你飞出皇宫,我保证大内侍卫连我们的人影都看不清。”梅兰薇道:“可是我们是三个人,不是两个人,你轻功再好,抱着两个人也飞不快,还是另外想办法吧。”扬武疑惑地问:“三个人?这里哪有三个人?哦,你想救被赵佶抓来,关押在冷宫的歌妓?”梅兰薇着:“那歌妓虽然可怜,而且令人尊敬,但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能力救她?我担心的是小娇。”“小娇是谁?”“小娇是宫女,专门服侍我,从十岁起就跟着我,至今已有八年,今年已经到了出宫嫁人的年纪,可是她见我被皇上冷落,孤苦伶仃的,舍不得离开我,就留下来陪我。在我得宠的时候,有二十多个宫女服侍我,在我失宠后服侍我的宫女人数不断减少,到最x。后就剩下小娇一个人。她是月儿的伴读,皇上将月儿嫁到金国,我本想让她陪嫁,但是不想便宜了金国王子,再加上送亲的队伍要经过辽国,沿途充满危险,就没让她陪嫁。我跟小娇既像母女,又像姐妹,我不能扔下她不管。”扬武道:“可是正像你刚才所说,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为什么还要去管她呢?”梅兰薇道:“我跟你私奔,丢尽皇家脸面,皇上必会迁怒于小娇,杀小娇泄愤,所以我们必须带小娇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带小娇出宫,不然我就不跟你走。”扬武直想抓耳挠鳃,为难地道:“是这样啊,我想想,让我想想。”梅兰薇道:“你快想,别让我等太久。”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5章密宗挑战青教三年前的春天,扬武在扬州为救李月容而杀死“江湖三恶”的徒弟,四方会八大会主之一的蒋为恶和一个叫木巴合的西域人。木巴合是西域狂人达加西的徒弟,达加西何许人也,他就是二十年前挑战并战胜中原武林各派掌门人,引起轰动,最后被叶望春打败,退隐江湖的西域武林狂人。由于中原和西域相距遥远,两地武林人士素少往来,消息闭塞,达加西得到爱徒为扬武所杀的消息已是一年之后,扬武已当上青教教主,武功更是随着实战经验的增加而突飞猛进。达加西不远千里,挑战扬武,不幸落败,便返回吐蕃,邀请吐蕃密宗(佛教的别支)的一支——白教祖师玛尔巴大师的弟子额克多班助拳。达加西是额克多班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达加西生性狂傲,向不求人,他既开金口,额克多班不能不帮忙。额克多班避世苦修密宗最高深的“大手印”功法多年,也想顺便领教一下宋国武林高手的武功。二月下旬,达加西与额克多班及其座下四大高手来到太阳谷北峰,以较量吐蕃、宋国武功为名求见青教教主扬武。他们打的如意算盘是,由额克多班将扬武打成内伤,或者使他内力大耗,然后达加西与额克多班联手伺机行刺扬武。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扬武已经离开太阳谷。代理教主纯子虽是女子,豪气不让须眉,得知吐蕃国六名狂人欲挑战大宋武功,便令关卡放行,命人将六名狂人引至演武场,然后派护卫堂堂主李挺出战,让吐蕃国六名狂人指定一人与李挺对打。达加西见青教教主扬武没露面,却让一个年轻女子出来指挥青教群豪,纳闷不已,坚持要扬武出战。李挺不屑地道:“教主身份何等尊贵,岂会与你们这些无名小卒过招,让我对付你们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们了,你们有胆就跟我打,没胆就滚出太阳谷,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达加西为人狂傲,曾发誓要以藏传武功击败所有的中原高手,怎么能咽下这口气?额克多班在吐蕃地位高贵,受万千信徒顶礼膜拜,也受不了宋国武林高手的轻视。达x。加西用藏语对额克多班讲了一段话,大意是“我打头阵,我不行你再上”额克多班同意达加西的安排,没有抢着出战。李挺与达加西隔着丈许距离林相对而立,打量着对方,均感到对方的高手气势,推想双方将有一场力战。李挺掣出腰间佩刀,问达加西:“阁下用什么兵刃?”达加西用汉语答道:“在下就用一双肉掌会一会阁下。”李挺对二十年前来宋国挑战宋国武林高手的吐蕃狂人达加西的名字当然不会陌生,他言语虽然轻狂,对阵时却不敢对敌人有丝毫邈视,明知达加西擅长拳脚功夫,而自己以刀术见长,自然不会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遂道:“好,看刀。”出刀如风,向达加西席卷过去,正是他的成名刀法“英雄三刀”达加西迅速移形换位,连换数百个姿势和位置,抵住李挺狂风暴雨似的猛攻后开始反击。李挺以肉眼难辩的高速准确无误地完成砍劈挑绞削等动作,刀光连成一片,就像幕布一样。令人惊奇的是,达加西的双手总能看准刀法的空隙,突破“刀幕”攻到李挺身后,令李挺急忙回刀自保,锐气大减。百招之内两大高手胜负难分,战况激烈,百招之后达加西踢落李挺手中之刀,赢了第一场。纯子再命左护法梅勇出战,梅勇与达加西依中原武林礼节抱拳一礼后便动手过招,没有客套话。梅勇是天下英雄榜上榜高手,长期担任“飞云镖局”局主和剑魂阁阁主,身兼梅家和剑魂阁两派之长,后来又从四子梅剑林那里学会了不少魔宫的功夫,虽然拳脚功夫也不错,但最擅长的是剑,一开始自重身份,以肉掌会达加西。梅勇输在内力不如达加西,但是梅勇自有他的长处——轻功,特别是学自梅剑林而胜于梅剑林的“天魔幻影”轻功和“天魔幻步”步法。梅勇扬长避短,展开轻功与达加西游斗,不与他硬碰,消耗其内力,徐图反攻。梅勇的身法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他满场游走,到处都是他的身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要捕捉他的真实位置实在太难。达加西开始似乎不太适应这种快节奏的打法,显得对梅勇毫无办法。但他毕竟是“沙场老将”吐蕃目下最负盛名的高手之一,没过多久便有了对策:以耳代目,听风辨位,用听力测知梅勇的确切位置。达加西在能测知梅勇的确切位置后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等待时机,等最佳攻击位置和角度到来时,达加西蓄势待发的右掌突然前探,拍向梅勇胸口。梅勇急忙出手封挡。“砰”的一声,两掌交实,梅勇连退七步才重新站稳,血气翻涌,急忙运内功自查,幸未受伤。而达加西一步都没退。梅勇当众出丑,涨红了脸,让手下递上自己的佩剑,与达加西再战。梅勇浸淫剑道数十年,梅家家传“梅家剑法”和剑魂阁镇阁剑法“风雨十八剑”、“追魂三十六式”、“夺命三十六式”已使得出神入化,达加西以双掌力斗“梅家剑法”交手百余招后对梅勇剑法已有初步了解,又窥伺片刻,突然攻进梅勇的剑幕,将梅勇的剑击落。纯子环顾手下,看了又看,最后将目光投向左护法高远,道:“,我方已连败两场,这一场高护法一定要赢——”高远以普通教众的身份给代教主纯子施了一礼,表情肃然道:“属下遵命。”说罢拔出腰际佩刀,走到达加西跟前,虚晃一刀礼宾式,道:“在下‘北刀’高远,阁下请赐招。”额克多班不想达加西败在敌人的车轮战法下,便主动替达加西接下梅勇。额克多班虽不懂汉语,但也明白高远的意思,回了一礼后,先行出招。高远武功搏杂,涉猎甚广,黑白正邪各派的武功几乎无所不包,在退隐江湖的二十年间更将刀法与剑法、枪法、掌法融会贯通,刀法大进,已臻炉火纯青之境。高远与额克多班以攻对攻,连攻三十余招,所用刀法竟多达二十余种,真可谓变化莫测,无论是轻盈的“扶摇直上”还是凝重的“泰山压顶”也无论是平和的“浮光掠影”还是威猛的“刀劈华山”他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深得个中三昧。额克多班丝毫不敢大意,迅速将密宗“大手印”功力提至第九重,只见他面色凝重,宛如一尊佛像,双掌殷红似血,宽大的僧袍鼓胀起来,无风自动,声势好不慑人。额克多班从十六岁开始练“大手印”四十年来摒绝七情六欲,苦修不辍,功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额克多班在宋国寂寂无名,是因为他数十年来从未履足宋国,而由于地理的阻隔,宋国与吐蕃两国武林中人的交流很少。正当高远感觉状态甚佳,青教教众亦看好他时,情势因额克多班将“大手印”提至第九重而陡变。额克多班周围的空气好像突然变成了水,高远感觉遇到很大的阻力,出刀的速度大减,而且出刀不能随心所欲。高远惊呼不妙,宝刀已到额克多班手中。高远一脸的惊愕,羞惭与沮丧,呆呆地望着额克多班,难以接受惨败的现实。额克多班手一抬,宝刀缓缓飞至高远面前,高远接住单刀,羞愤而退。纯子目光从己方高手的脸上逐个扫过,再也找不到能出战的适当人选,心中一片迷茫,问道:“谁愿意出战?”孔曾辉主动请缨,道:“代x。教主,属下愿意出战,请代教主准许。”纯子无奈准许七十多岁的孔曾辉出战,叮咛道:“孔老爷子小心,尽力便可,不要在意胜负。”孔曾辉点头表示同意,走向额克多班,在额克多班身前丈许站定。额克多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白发飘飘的老者竟然向自己挑战,不禁一阵狂笑:“青教真的无人了吗?”(藏语)达加西想激一直未露面的扬武露面,把额克多班的话翻译成汉语,狂笑道:“青教真的无人吗?”第十七卷:乱象纷呈第16章剑芷融雪捍卫中原武学尊严小剑芷施展轻功“燕子平穿云”跨越五丈之距,一个漂亮的翻身轻盈地落在孔曾辉身旁,朗声道:“谁说青教无人?”而后,对孔曾辉道:“外公,你退下,让芷儿代你出战。”高剑萍惊呼:“妹妹!”高远、孔如梦惊呼:“芷儿,快回来,别胡闹了!”惟独孔曾辉对小外孙女有不同看法,他见小剑芷身法轻盈似燕,又俐落又漂亮,轻功颇为不俗,更想知道她被扬武调教两年多效果如何,便点了点头,慈爱地道:“芷儿小心,打不过就认输,千万别逞强。”芷儿答应了。孔曾辉便退出数丈,给小剑芷压阵,暗取一支金钱镖,扣于掌心,准备随时出手救芷儿。额克多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手竟然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稚龄少女。小剑芷美得让人不禁由她联想到观音座下的小玉女,她身着特别裁制的既漂亮又耐穿的练功服,脸上满是健康的朝气,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扑闪扑闪的,确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小姑娘,面对如此非凡美质的小玉女,额克多班不忍心伤害她,就不想跟小剑芷比武。小剑芷对高剑萍道:“姐姐,你去后花园把我的枪取来。”高剑萍“嗯”了一声,便去给妹妹取她的特制八尺铁枪。接着小剑芷对额克多班道:“你等等我,我的枪没带在身边。”额克多班听不懂,请达加西转译。过了一会儿,高剑萍取枪回来,将铁枪交到妹妹手中,只简单地说了声“妹妹小心”就退开了,关切之情藏在心中。小剑芷抖动长枪,挽起一朵枪花,道:“接招。”枪锋递到额克多班跟前。“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爸”额克多班不禁“咦”了一声,对小剑芷刮目相看,她的枪法与她的相貌一样出众,让人有震惊的感觉。额克多班只用两成内力,想凭武x。功招式,而不是凭内力取胜。小剑芷尽得扬武“招在意先”的精髓,枪法使得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自然,好像出招不须经过大脑的思考,而是千锤百炼之后的本能反应,小小年纪就具大宗师风范。额克多班不禁对小剑芷肃然起敬,开始认真应付。枪势大开大合,灵如蛇,矫似龙,横扫竖挑,远攻近打,变化多端,气象万千,令人眼花缭乱。枪影重重,如一张巨网撒向额克多班。额克多班凭借眼明手快,看准枪锋,以不变应万变,任小剑芷枪势如何变化,额克多班的双手总能准确无误地点击在对手的枪杆上。场中观战之人无不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观看这场实力悬殊而意义重大,又非常精彩的对搏。大家都都关注着现场打斗,张融雪着女装来到比武现场,竟无人注意她。张融雪曾多次来太阳谷,青教教众多半认识她,故不必通报。张融雪与扬武分别多日,抑制不住对情郎的思念而来到太阳谷,本想去听雨轩会情郎,见这里热闹,忍不住过来瞧瞧,一瞧还真的吓了一跳。小剑芷竟然在与一个喇嘛(西域对僧人的称呼)大战。斗了数十招,额克多班渐感面子上挂不住,将内力提升至三成,击在枪杆上的每一掌都震得小剑芷手臂酸麻,几乎拿枪不稳。又过了数招,额克多班抓住枪杆,内力沿枪杆传出,小剑芷顿感五指巨痛,手一松,铁枪就被夺走。额克多班道:“小施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他日成就不可限量。枪还给你。”(藏语)说罢将铁枪的枪柄递给小剑芷。小剑芷接过铁枪,沮丧地回到姐姐身边。姐姐忙安慰小妹道:“妹妹,别难过,你能接他这么多招已经很不错了,姐姐为你自豪。”“姐姐,我的功力太浅了。”小剑芷遗憾地道。孔如梦不失时机地教育小女儿道:“芷儿,一口吃不了胖子,内功不是一天就能练好的。你年纪还小,不要着急,只要你肯努力,并持之以恒,娘相信芷儿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高家的骄傲。”芷儿懂事地点头道:“芷儿明白,谢谢娘夸奖。”额克多班用藏语叫道:“场上还有哪位朋友愿意赐教?”达加西照译了一遍。青教无人回应。张融雪随便问了一名青教弟子扬武怎么不在现场,那名弟子回答说“教主有事出谷了”额克多班连问几遍,青教都无人回应。张融雪岂容吐蕃武士在爱郎的领地上趾高气昂,目中无人,飞身跃至场中,对额克多班道:“本姑娘虽非青教中人,但却与青教有莫大干系。大喇嘛,就由本姑娘领教你的高招。念你远来是客,本姑娘让三招。”这时青教中人大都认出张融雪,就议论开来。达加西把张融雪的话转译给额克多班。额克多班勃然大怒,道:“施主休狂,本座让你知道厉害。”说罢以三成内力攻向张融雪。额克多班当然不会占便宜,开始的三招纯属试探性进攻,没有杀伤力。三招一过,交战双方都略知对方深浅,便开始动真格。额克多班将内力提至六成。张融雪施出家传“无敌掌法”仅十数招就将额克多班迫落下风。额克多班急将内力提至九成,使出“大手印”密法,双掌变成血红色。张融雪博闻强记,知道“大手印”的厉害——印在身上就是一个手印,能令血管爆裂,肌肤坏死,便祭出向不轻用的霸道之极的护体神功“劈天掌”第三招“地动山摇”之“止攻心法”护体真气在周身三尺范围内形成一层致密的保护罩。额克多班无法攻入张融雪真气罩的内部,内力无法击中张融雪的身体,而只能击在她的真气罩上,心中大骇,可惜师父的另一项奇功“掘火定”自己没有练成——相传“掘火定”奇功练到高深处可发出坚硬的真气护罩,从而轻松穿越岩石,不然与对手的真气罩有一拼。张融雪亦不得不佩服额克多班内力深厚,不论自己怎样重掌轰击他,他都坦然身受,若无其事。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回地上,飞来飞去,绕场游斗,不时爆发出闷雷似的肉掌交击声。掌风触及地面,激起满天飞沙走石,观者纷纷退避。打斗的双方全力以赴,如履薄冰,深怕出一丝差错,这场打斗虽然只是较技性质,非是生死之战,但斗至酣时,谁都难掌握分寸,一招之失也许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不知不觉间额克多班已经将功力提到十成,而张融雪亦将功力催至极限,施出从所未用的“地动山摇”之“进攻心法”护体真气收缩成束,形成千万道“真气箭”攒射额克多班,穿破他的薄弱的护体真气层,侵入他的经脉。额克多班身体暴退三丈,“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无人色地对达加西和四名手下道:“我们走。”(藏语)额克多班一行六人遂绝尘而去。张融雪上前与孔曾辉、高远、孔如梦、高剑萍、小剑芷等人见礼。小剑芷见张融雪赢了很兴奋,赞道:“张姐姐,你好棒噢!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教芷儿好吗?”张融雪答道:“张姐姐刚才用的是‘劈天掌’,你师父也会,让他教你吧。”高剑萍问道:“张姑娘,你是来找扬x。武的吧?”张融雪道:“对,我是来找石郎的,怎么一直不见石郎?莫非他不在谷中?”高剑萍回答道:“不在,他去年十月就出去了,至今未归。”张融雪问道:“那高姑娘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高剑萍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说他去找一个叫穆兰的姑娘。”张融雪问不出结果,便向众人辞行。剑芷极力挽留融雪,融雪对剑芷甚是喜爱,就留在谷中吃了一顿饭,指点芷儿几招,然后返回岳州。